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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与联合作战指挥控制的关系(四)

2024-08-30 09:00 作者: 李玉焱 杨飞龙 来源: 光明军事新号 45763 次阅读

在临机决策环节机器辅助人类而非替代人类。果断临机决策是争得作战先机的必要条件,而指挥犹豫不决只会贻误战机,正所谓“用兵之害,犹豫为大;三军之灾,生于狐疑。”然而,指挥员自身处于扑朔迷离的战局中,并在心理承受巨大压力的情况下果断进行决策谈何容易,不仅需要过人的胆识勇气和强烈的责任担当,还需要对敌情、我情和战场环境情况有尽可能全面的掌握和理性的认知,这需要其背后存在一个强大的参谋团队辅助执行,尤其需要借助机器的力量进行临机决策,通过机器推理运算得出更精确的兵力对比结论,通过机器仿真实验确定更有利的作战行动方案等。

在此需要关注的是,机器作用的发挥应该是有限度的,其工作的职责界面应事先界定清楚。对于此,英国军事元帅蒙哥马利曾说过:“指挥员的职责是拟制计划、定下决心,而参谋人员的职责是完善计划,我决不让参谋人员替我拟制计划。”这句话清楚地讲明了指挥员和参谋人员在作战中的职责界限问题,由此延伸到人工智能支撑的作战指控领域,则可以理解为作战指挥控制应该由人特别是作战指挥员主导,而作为辅助手段的人工智能可以协助人类进行专业知识查询、关键情报搜索、信息深度关联、资源计算统计等建言献策工作,但决不能在“扣动扳机”的最终决策问题上越俎代庖。

在实施调控环节人类放手机器而非放纵机器。精准实施行动调控是指挥员决心意图得以推动实现的有效手段。因此,在作战实施过程中,作战指挥机构都试图考虑兼顾到每一个细节,指挥控制到每一个局部,以使能够集中全部力量,发挥最大作战效能。对于现代战争来讲,其战场的广域多维分布和战况的盘根错节交织,对精确协调控制的要求越来越高,致使指挥机构在对所属力量的行动实施集中控制时面临点多、线长、面广的复杂局面,指挥控制到战场上所有的末端局部已不太现实,而机器智能驱动下的指挥控制系统恰好顺应现代作战全域多维协调控制的需求,为作战行动智能自主协调控制提供了手段支撑。指挥人员通过利用遗传模糊树等自主控制算法,适度放手机器完成作战资源优化配置、作战体系经济运行、异常情况快速响应、行动效果敏捷反馈、战局连续预测等工作,实现作战行动控制程度由远程遥控式向人机融合式再向无人自主式的逐步进阶,最终达到机器控制自主化、行动协同精确化、作战行为智能化的境界,同时应注意对机器行为作必要的限制约束,避免因过度放纵机器导致局面失控的情况发生。

初审:孙世奇

复审:成自来

终审:陈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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